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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雾无知无觉的,根本不知道有个变态疯子早就在他家里偷偷装下了数个的监控,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入了他的一举一动。

    更不知道在之后的一个夜晚里,变态小狗都会摸进他的房间里抱着他疯狂的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才能安然入睡,等第二天清晨来临之时又才悄然离开。

    路渊渟实在是太喜欢沉睡中的哥哥了,安静又乖巧的闭着眼睛,就算是衣服被脱的一丝不挂的靠在他怀了,被他喜爱的玩弄遍全身,也不会醒过来厌烦的看着他,他只会在梦中啜泣着被摸着骚逼流水。

    沈雾实在是睡得太沉了,即使阴蒂被揪住用力的拉扯,也只能哼叫着喷了路渊渟一手淫水,然后被他熟练的将那些淫秽的药品一遍遍的涂抹。

    “今晚的哥哥高潮了四次了,又变得淫荡了一点,真想把骚阴蒂玩到凸出来再也缩不回去,让哥哥走着路都会因为磨到内裤而喷水呢。”

    他每晚都记录着哥哥被他玩得高潮的次数,将他的身体一步一步调教得越发淫荡骚浪,最好再也下不了床的,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张开着腿等着他疼爱。

    手掌忍不住揉捏起沈雾浑圆的臀部,奸硬的鸡巴就挤在股缝中一下一下的磨蹭,磨得骚痒得后穴也溢出了水,收缩着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

    路渊渟眼底染上深深的欲望和掠夺,“哥哥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沈雾颤了颤睫毛,好像在梦中都能感受到被野兽盯住的危险,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整个人却被更用力的揉进怀里玩弄着骚逼,手指插进女穴里不停的搅弄,直弄得他呜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等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路渊渟早就弄干净他的身体,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沈雾还顿感奇怪,惊讶于路渊渟真的变那么乖了,明明就住在对面,可他们的时间好像是错开的,根本碰不上面,他也没来打扰过自己。

    但他并没有就此放松警惕,他打心底的认为路渊渟是不可控制的疯子,分离六年之后,他更不认为自己还能掌控他。

    并且他还能细微的察觉到身体出现的异常,先是最近总会过早发困入睡不说,一觉沉睡直至第二天早晨醒来,下体湿热瘙痒无知无觉的吐出透明液体出来弄湿了内裤,手指只是只是碰了碰那凸在阴唇外的阴蒂,就刺激得浑身一颤。

    更不论白天去上班走动的时候,腿根摩擦在一起连带挤压着女穴,那过分的敏感度使他差点当着同事的面高潮了,幸亏穿的是黑色的裤子,只是湿了一片更深的颜色,不仔细难以察觉。

    而且他还做了那样的梦。

    那是六年前发生的事情了,那年他面临着高考,繁重的学业使他没有很多耐性的去陪伴路渊渟,他的立下规矩,自己学习的时候他不能打搅。

    可路渊渟总是不好好遵守,看沈雾坐在书桌前不理他就觉得很难受,就老想着弄出点动静来,他不是冲后面抱住他趴在沈雾肩膀上看他写作业,就是坐在沈雾脚边,抓着他左手一根一根的去吸吮他手指。

    沈雾烦他就甩了甩手:“一边玩去。”

    路渊渟就更难受了,越发粘人的抱住他的小腿将头枕在他膝盖前撒娇:“哥哥……”

    “唉……”沈雾对他发脾气也没用,他张开了双腿,“给你吃,渟渟不要闹了好不好。”

    然后路渊渟就开心起来,像小狗一样爬进书桌底下,脑袋埋在他腿间用嘴唇吻住他的肉逼,柔软的舌头舔开肉缝钻进里面像鸡巴一样肏弄小穴,沈雾很快的有了感觉,双腿架在他肩膀上夹紧了他脖子。

    时间久了,他就习惯边写作业边被他舔逼,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使他拿着笔的手都在发颤,可又舍不得推开腿心的脑袋,只能咬着下唇微微呜咽起来。

    路渊渟尤其喜欢叼着他娇气的阴蒂用牙尖去啃咬,因为几乎咬一下,那骚逼里就能喷水淫水了喂他一嘴,就如婴儿奶嘴拿般就是供人吸吮的作用。

    “呜,渟渟慢、慢一点喝……啊啊,你这样,哥哥没办法写作业了唔啊……”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小狗的脑袋,忍不住的挺着逼往他嘴里送,只希望他吃得开心了能早点满足。

    小狗吃得都快摇起尾巴来了,舌头深长了玩肉穴更里面钻,舌尖绕着穴壁搜刮着什么,舔得格外的用力,口欲症一犯起来就是要吃个爽,他疯狂的吃着逼,似是要将里面的骚水都舔干涸。

    “唔唔唔……不要舔了……水,水又要喷出来了……”

    沈雾侧底的丢开了手中的笔,受不住的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却被他咬着逼怎么也推不开,只好浑身抽搐的去揪住了他的头发,充血的阴蒂被嘬奶嘬肿大受刺激,骚穴深处猛然地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尽数被他吞咽了去,最后骚逼也没能离得开他的嘴巴就在里面达到了高潮。